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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撐著 向投影幕 希望媽媽順路買上後面菜市場裡的鹹酥雞    真實的就像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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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好久不見的笑臉 看見你學弟玩笑說你的至理名言 不,我從來沒看過你的笑臉,沒聽過你的聲音 我好想念 那個只為別人著想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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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也是昨天沒打的,昨天早上投完票整理完行李就照著計畫去了趟眼科診所,本該兩個禮拜就回來復診的,所以整整兩個禮拜沒點眼藥水讓我心中很是不安,會被醫生看出來吧,又要被醫生罵了。原本以為大家都去投票了,診所以會少一點人,便慢慢晃過去了,診所很小,那種醫院常見的、連起來的、綠色塑膠椅只有十張,坐滿了人,孩子和媽媽、年輕人,站著一兩個人和坐不住的孩子,電動門外頭停滿機車,我把腳踏車暫放在隔壁騎樓,鎖好鎖,心想人還不算多,反正周末她也就營業這半天。掛了號還忘了是否要在一開始就把健保卡拿回來,隱約印象中是拿藥時阿姨一起拿給我的,尷尬的再走出電動門外。我們家的習慣不會輕易換醫生或老師,這間診所我已經看了十年有了吧,雖然中間停了一陣子, 因為我並沒有很乖的天天點眼藥水,兩個月要去復診。是別人推荐我們去的,一開始她的客人並沒有那麼多,還記得那時我視力惡化最嚴重的時候還有一個月50度的增加,我當時並不知道這是多麼可怕的數字。第一次配眼鏡的時候,帶著奇怪又厚重的圓框鏡架,醫生從一個大黑箱子裡翻出兩片像是機械零件的鏡片,卡進我帶著的黑色鏡框,會發出喀的一聲,像是組裝完成一個酷炫的機械,但我知道我戴起來很拙。不太願意地的被帶去診所外頭,看看左邊的食物招牌,看看右邊的車牌號碼,看看天空,我想全世界都在看我長的有多拙吧,恍恍惚惚地配了一副眼鏡,粉色眼鏡盒黃色拭鏡布,粉紅色金屬框眼鏡,兩邊各有一隻紫色小馬。後來這支眼鏡掉了銀色的金屬漆、換了一次鼻樑上的小物件、鏡片磨花了,我又經歷了一次戴著黑色厚重的鏡架。我早就不記得這十年來外面的街道變多少了,現在的轉角有一間每次轉彎都讓我很有障礙的早餐店,對面透天厝掛著大幅宣傳,列上那些補習班名師的名字和照片,昨天回去診所旁新開了一間洗衣店,那條路上雖然路很寬,沒很多車,以前都是放學時間媽媽順便載我來看醫生,現在每次都是我在禮拜六早上掐好時間騎著腳踏車來,通常天氣都很好。我在外頭滑著訊息叫我朋友快起床去投票,一邊家常的說著診所人好多,希望能早點看完去惡補些台南美食,自動門剛好開了,叫我的名字。習慣性的坐到第一張椅子,猶豫該看房子的窗戶還是房子的門,紅圈,不敢改變視線方向張大眼睛。再熟門熟路的坐在後面那張大黑椅子上,小時候還覺得它太大,事先想好左邊右邊,照著指示比畫每一個缺口,這間診所的"C"們很特別,它除了上下左右還分成右上、右下、左上、左下,這讓總是呼攏過去的我很是困擾。接著又是到外面等一會,最後白袍的醫生,我私底下都稱她大醫生,因為我也分不出診間診所誰該叫護士誰該叫醫生,不過她肯定是的,她會用一台機器,會閃黃色光亮的機器檢查我的眼睛。其實我最喜歡那台機器了,或許是因為那總不會提醒我我視力惡化多們嚴重吧,黃色的光或許會是我以後想起最溫暖的顏色。她翻著我看不懂的紀錄本,上面釘著每一次我的檢查結果小紙條,還有很美的字寫著我看不懂的術語。轉身喊了我的名字

-「」

-「右」我撒嬌的喊了聲

-「這樣上課看得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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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21幾米創作二十周年原畫展/我的世界都是你

展場中有這麼一段話:「『幾米宇宙』一詞來自長期擔任幾米編輯的大塊副紙編輯林盈志,靈感則是美國超級英雄系列漫畫。一如『漫威宇宙』中英雄群聚的架空世界,幾米各繪本角色也常在不同作品穿梭,例如早期《微笑的魚》的男人和魚、《月亮忘記了》中抱著黃月亮的小男孩、《向左走.向右走》的男女主角、《地下鐵》的盲女,都曾在咈人的故事裡扮演群眾角色。幾米認為,「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其他人都只是龍套」;而擁有再戲劇性的人生際遇,「相對於這個現實世界的茫茫人海,仍然只是一粒微塵而已。」

不知該從何講起,幾米之於我其實沒有很大的份量,是小時候我的姐姐或許還有教我們畫畫的老師喜歡幾米,所以我覺得幾米很厲害,然後跟著姊姊看過一些他的作品。我不太刻意去借他的書,其實大多時候我看不懂,總覺得畫和文字對不上。但該怎麼說,今天看到原畫,我感覺到原來它們是那麼有力量,顏色和線條乾淨到像印刷的,但印刷出來的遠遠比不上它,我感覺他們是有故事的,你知道,我十分迷信故事的力量。我才知道那是多麼深厚的底子,他畫的不是童心,不是我原來想的那樣,我想把他的書從頭到尾再翻過一遍,去感受那份強大。不管了,反正我今天是注定要胡言亂語了。

今天還想到了姐姐,其實很快,即使很早就開始想像她讀大學、我們讀大學之後的畫面,但還是覺得不斷被回憶反擊,毫無抵抗。我們的房間變過幾次,現在也記不太清了,原本有一張大理石桌是她的,擺在房間,我們床放在對角,以至於我躲蟑螂的時候會試圖跳上她的床然後摔在我們床之間的石頭地板,記得在我擁有一張書桌前會拿著玩具箱當桌子,坐在床上寫有一題關於蟑螂髒不髒的國文考卷,我姊姊和我媽媽最後討論出來的結果是蟑螂其實都出現在很乾淨的地方,然後隔天全班就我寫錯了那一題。後來我有一張單薄的小木桌卡在我們兩張床中間,我們的床頭貼齊一面牆,我起床就會去開我桌上的桌機,但這維持不久,某一年,我們開始有了真正的床頭櫃,我單薄的小木桌改成厚實的大木桌,和她的大理石書桌一起放到了客廳,我爸媽以為這樣我們就能在眾人監視之下好好讀書,但其實只有我姊,我們的床換了新的床板變得很高,米色的壁紙撕掉了,不能再在上面畫畫,天花板會發出詭異綠光的星星月亮跟著一起拆了,整間房間變得很白,但我忘記這是否是在我們換了一批新傢俱之後發生的。最後,我們的床併再一起,鋪上涼蓆,我單薄的那張書桌剛好卡在那面牆的角落,我改到房間寫作業,她的還是在外面。有時候我們會一起靠著床頭櫃,聊各種事,某一天各種事變得尷尬,但我們後來還是堅持聊各種事,然後把這些時間都當作泡了蜜的珍珠。我實在坐不住椅子,我喜歡坐在地板上或蹲在椅子上、把椅子反坐、多拿一張椅子平放我的腳,所以我鋪了一張小時候的野餐墊,把和式桌放在地上,媽媽每次都罵我把桌子當櫃子在用,書包、雜七雜八的東西就往上面堆,我自己享受在地板創造出來的小空間,在那裏找尋廣播訊號最強的角度放我翻蓋式的手機,這大概是在我國三的時候吧,因為坐在地板,高高的床板會剛好成為我的靠背,姐姐的靠背則是房間的枕頭拿到客廳,她總把枕頭塞在她椅子背後,然後坐很久很久。其實很早開始我們就很少賴在床上吵著誰要去房間外面把燈關掉,偶爾我會像是在等她回房間睡覺,然後關掉大燈,我們把檯燈開的比大燈還亮,坐在床頭看些課外書或是課內書,我喜歡在那個時候趴在床上很沒效率的抄英文單字。高中時候我反而是沒什麼印象了,我連哪時候我開始一個人睡都忘了,我都睡了但總沒關大燈,因為大燈的開關在房間外面,不斷的改造我的小空間,試圖讓它能完成我一切生活所需,但其實我都在這完美的小空間裡不好好讀書。離開前大概是三年來我第一次收納張和式桌,我還記得國中那陣子我是天天收和式桌的,把堆滿根本沒翻過第二次的講義的地板清空,野餐墊收回它童年過後應該待的角落,我們的床還是併在一起,我都和我姊說她離開後我都睡大字形,其實沒有,一張床堆滿書或是乾脆放我的桌子,一張床堆著所有寢具是我睡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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